琦宝宝

蒙厨蒙厨,真的是蒙厨!
但是看着他被ntr 也是我的爱好~
站的cp大概是一定会有阿蒙的all克all

是现代呦18

又名《这样的闪婚是否有问题》

灵感源自乌贼的番外,但是刺客魔药什么的不会有

Cp是克all,第一人称预警

阿蒙妙计巧争宠,赔了哥哥又折兵。

白造的小课堂。

 

 

我是被萨斯利尔“叫”醒的,方式有些特别:他鼻尖对鼻尖和我接吻,直到我因呼吸不畅睁开眼睛……

真可谓甜蜜的惩罚了。

 

叫我起床是为了吃饭。

如果仅是这样我一定千方百计留在房间内——短时间内我是不想见到另外3人的脸了,至于这个短时间是多少时间,我也不知道——但萨斯利尔说也要为下午的事做一个了结。

他态度坚定,我也仿佛没有恢复过来一般迷之平静,简直就如同大学里和舍友(肯定不是“小狼狗”那货)一起看片,在被窝里自行解决后互相对视,尴尬有之,但更多的是一起干过坏事后产生的“男人的默契”,所以我也就跟着他去了。

——当然这种平静和我不想见那三个,尤其是那家伙一点都不冲突。

 

了结是在餐桌上进行的,背景是满桌子丰盛的晚餐,精致的就像是米其林酒店现搬上来的,大约是意大利菜。

老板的母亲是法国人,父亲倒是地地道道的中国人。他告诉我,对于妈妈带他出来单住,他基本没什么大的意见,就是哀叹伙食。因为以前在家里,臭老头是坚持要吃中餐的,他筷子也练得贼溜,和国人无异,但跟了妈妈,就只能吃回法国菜。

按理说法国菜系和中国菜系一样列数世界三大菜系(另外一样是土耳其菜系),他这个半法国人怎么会吃不惯呢?殊不知他中国菜吃多了,对于西餐牛排动辄几分熟反而不适应,比起原汁原味、讲究顺序、布置的法国菜,还是细心调味、把时间都花在料理上的中餐更合他的胃口。

他就跟我说过,西餐里,除了美国的快餐,也就意大利菜比较和他胃口,因为味道和料理方法更为接近。

所以,这是照顾我的口味?

 

坐的位置和前几顿一样,就是白先生冷着脸拽着阿蒙的胳膊走着,那小乌鸦踉踉跄跄一副不情愿的样子,还是跟在身后的人推着才勉强移动到我身旁。

白先生先是客客气气的说了几句场面话,就推着偏着头的阿蒙上前,那小鬼看东看西就是不看我,直到白先生把手放在他肩上才猛一个寒战,勉强道:“……对不起。”

我从白先生身上感受到了一种无上的威严,既有着古代帝王的专制也有着寺庙里神佛的无情,尽管不是冲着我来的,但我还是点了点头应下了。

阿蒙没有什么多余的反应,白先生却不满意,吩咐阿蒙认真道歉,从心底里认错。那小乌鸦的眼圈顿时就红了,直言自己所做所为是对不起父亲、兄长,但绝不是对不起区区一名凡人,更不会向蝼蚁低头。

白先生的嗓音很平静也很冷,他说,阿蒙,周不是凡人也不是蝼蚁,更不是萨斯利尔的宠物,他是一个人、你爸爸的爱人,你可以不喜欢他,但你必须尊重他。我不要求你照应他,至少不能伤害他。

阿蒙哽咽着再次向我道歉,我这次确定他是真的哭了,即使那泪水是在他心里流淌。

我觉得这就够了,白先生却更为不满,问他是不是打算事后算账,阿蒙也不反驳,直言您也知道,我的想法一天一个样,有时候我是控制不住自己的。

白先生沉默了少许叹气道:“你还是不认可的我的想法。你有不满冲我来,我是你父亲,有义务为你的不成熟负责,但不要向周发泄。……你管不住自己,我来。”

他伸出左手,掌心向上。原本空无一物的掌心里慢慢生出仿佛蕴含有一切颜色的浓稠液体,它们向海水涨潮一般越涌越多,渐渐在掌上3公分处形成一片小水洼。

阿蒙从液体涌出那一刻就摇着头后退,可惜他身后就是我,在我们之间以极快的速度出现了一面由阴影构成的“砂玻璃墙”,堵住了他的退路。白先生声音轰鸣,仿佛从极远的地方传来:“阿蒙,向混沌海起誓,绝不因一己之私,以任何方式伤害克莱恩·周,绝不以暗示、误导、欺骗、压迫等手段,主动或被动让你之外的人伤害克莱恩·周,绝不……”

他说了很多,几乎囊括了方方面面,每说一句,那浓稠的“海水”就如同墨汁一般在周围书写上陌生、但可以肯定是他话中意思的语句。阿蒙极力抗争,但最终还是用手指沾着“海水”签下了自己的名字。

 

在他彻底服软认输后,白先生就像京剧变脸一般迅速换上了慈父的笑容,撤去了一切,让黑发黑衣的委屈小鸟扑进自己怀里,他的后面,大儿子也严肃的做了自我检讨,真诚的道了歉,直言都是自己的错,没有教好弟弟,放纵了他的恶行,也放纵了自己的欲望。先准备上一桌饭菜请罪,后续若有所求,随时差遣。

有了先头阿蒙那一遭,我都没有心情再计较下午的事了,听他“放纵自己的欲望”反是红了脸,他放纵,我也不是将错就错借机享受?又听他后面那句,出口的第一句话便是:“晚饭是你做的?”

“是。中国菜系博大精深,一时难以净透,只好准备了意式菜肴,希望能和您的口味。”

这话已经问出来了,我只好说:“好吃我就原谅你。”

……这是什么鬼?怎么觉得怪暧昧的?

 

那小乌鸦也狠狠瞪了所有人一眼,尖叫着父亲对他不公,直接化身白乌鸦蹿上了他爹头顶做窝,一张利嘴狠狠啄他爹脑壳。他爹带着傻爸爸的笑容顶着儿子回到了主座,他哥哥一路相随,劝弟弟赶快下来用餐,白乌鸦一面以“精卫填海”的势头持续啄父亲的头颅,一面和兄长顶嘴:“偏执狂做的饭一定不好吃!”

……其实很美味,和外表一样好吃,也和亚当的味道一样……咳咳。

尤其是餐后的甜点。

 

最终白乌鸦还是跳到爸爸怀里“真香”了,顺便扫荡干净了桌上所有的肉菜,和每一样我动过的甜点ε(┬┬﹏┬┬)3

亚当一直在餐厅和厨房间往来,可惜他上菜的速度完全赶不上小乌鸦“偷”的速度,亚当就捧着空盘子来了句“贪吃的阿蒙。”

那小乌鸦双手抵腰得意的回道:“无趣的亚当。”

哎呀,真是可爱的外号呢。

 

饭后,亚当负罪收拾餐厅厨房,阿蒙被他另一爹拖走了——看来这个小鬼虽然逃过了“男女混合双打男子双打”,但还是难逃一对一车轮战。萨斯利尔也不忘嘱咐亚当2个小时后自己过来。

白先生似乎还有工作,匆匆离开了。我散着步在客厅转了几圈,最后进了棋牌室。

 

刚进屋,我就被牌桌上的一叠塔罗牌吸引。

至于为什么知道是塔罗牌,因为最上面的那一张是个倒着的男人——倒吊人。

我本想拿起来看个究竟——就像白先生说的,看到一架打开的钢琴放在面前,是个人都想弹弹,那么看见一副拆开的牌放在桌上,也是个人都想翻翻看。没想到刚上了手就起静电,爪子一松,整副牌就如天女散花般落下,在我周围形成一滩。

我低头,正看到“愚者”牌上的旅人对着我傻笑,紧挨着的是举着短杖的“魔术师”和依偎在一起的“恋人”。

比较让我无语的是,除了这三张牌面朝上,其他都是扣着的,像是在嘲笑我的笨手笨脚。

 

我蹲下身一张张捡起,回收完身前这半拉又转身捡,这么蛙跳着行进,蓦的对上了伸到我眼前的一只手。

哇!白先生,他什么时候进来的!

 

我被吓得差点摔个屁蹲儿,幸好他迅速单膝着地这一手举牌,另一只手揽住我的后背……

这个姿势是不是gay里gay气的?

“谢、谢谢!”我极力平定过快的心跳,借助他的力量盘腿坐下,并为了掩饰自己的失态主动“接过”他手中的牌:太阳、正义、倒吊人、教皇、塔、星星、世界、皇帝、女皇、女祭司、隐者、命运之轮、战车、死神、节制。

怎么主牌都落在那一边了?

“哈哈,”不知不知间白先生也紧挨着坐到了我的右侧,左臂自然搭在我的肩上,环住我的脖子,脑袋凑过来看我手中的牌,那笑声和呼气声落在我的耳侧,让我本已稳定下的心跳再次奔腾,幸好他没有发现,只是自作自的问话,“周,喜欢塔罗牌?”

“一般般,我更喜欢自己国家的《易经》,塔罗牌还是第一次见到实物。”我的头已经有些晕了,只想着让他离远一点,“白先生,能不能……”

我发现白先生在某些时刻真是很自我的人,比如说现在,他丝毫不理会我的答话和请求,只顾着输出自己的想法:“我要考考你,知道塔罗牌的出处吗?”

我的思路被打断了,好一会儿才试探着问:“古埃及、古希腊、吉普赛人或者犹太人?”

“哈哈,如果要阿蒙作答,一定会说‘因蒂斯的罗塞尔’,不,是‘来自法国的罗塞尔’!”

罗塞尔是谁?不能因为是“塔牌”,就说是罗XX发明的,那我还说是古罗马呢!这个笑话一点儿都不好笑!

“您说呢?”我不满的问。

“是谁不重要,”他就着这个姿势贴了贴我的脸,“重要的是塔罗牌里蕴藏着这个世界的秘密。”

“……”逗我很好玩是吗?!出处不重要?世界的秘密?呵呵你怎么不说集齐传说中的22张塔罗神之卡就能召唤盘古或者创世神,“打扰了,我先走。”

再见!这是您的家、您的棋盘室,爷不奉陪了!

“等等!”他胳膊一用力,把我像阿蒙一般拽回他的身边,“我是为了和你谈谈才找来的。”

“……”终于要和我清算下午的事了吗?我尽量直起腰背,做出一副成熟大人的模样,“您请说。”

“Why so serious?”他拽了句小丑的经典台词,强行和我面对面,上下打量了我几遍才继续以开玩笑般的语气道,“周,看到你的精神状态还算不错,我很高兴。不过,来,还是笑一个。”

他双手食指点着嘴角,往两边一拉,做了个微笑的手势,我右眼皮跳了两下,还是硬扯出一个笑容。

“对,就是这样!优秀的小丑就是要笑对人生!”

我腹诽了句谁是小丑,嘴上应付道:“是呀,平静到我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。我还以为发生这种事,我会连夜逃跑呢,或者精神打击过大,躲在房间内不出去!”

说这段话时,我也不是没有怨言,毕竟是他没教育好自家的未成年儿子——等等我这构不构成犯罪;但我也不是完全的理直气壮,因为……发展到最后我也上头了,而且现在的心情,有些太坦荡了。

……莫非我真的是个变态?

白先生带着和两个儿子一般的,不知道该说是狡猾还是和煦的笑容瞅着我,直盯得我心中发毛才道:“看来那个小崽子还是做了一定的后续工作,不像阿蒙全留给他的老父亲我收尾。”

我:?

“周呀,你知道亚当是心理医生对吧?”我点点头,他接着道,“对他来说,开导开导你,消除心理阴影不是问题——毕竟是他干的坏事。”

我又吃惊又疑惑:“什么时候?……心理干预有这么厉害?”

真有这么厉害,怎么还有那么多因为各种原因而患上心理疾病,或因过去的遭遇而终身不嫁的男女?

“还能是什么时候?”白先生稍稍露出个不太正经的笑容,然后迅速收敛,“不是每位‘心理医生’都有足够的专业……而且亚当是非凡者。”

我去,那是不是可以控制人心?

“也没有那么厉害,做不到那种程度的哈哈哈哈!”

“……”我对眼前的男人投去无声的注视,不要以为你长得帅有魅力高大威猛,我就不会生气不敢打你!

在我的冷处理下,他的笑声越来越小,但他就像是没有察觉到这种尴尬的气氛一样,亲切的拍了拍我的肩膀,用一种很确定的语气道:“如果你相信心理医生对人心的把握……至少对你心理的操控无法做到那种程度……如果你相信自己,那就没有人能控制你的心。”

“……对不起,我真不是那么‘自信’的人。”我本想用‘自负’、‘以自我为中心’,但最终决定客气一点。不说这张脸,就是这个体型,我还是不要惹恼他的为好。

“你不相信?”他渐渐收敛了笑容,换上了严肃认真的神情,整个人似乎都散发着某种无形的‘光辉’,“听说过吗?心有多大,世界就有多大?”

“你觉得我们现在身处的世界是真实的吗?”

“或者说,你认为这个世界是基于我们的意识而存在,还是由于客观存在,所以我们才能观察到?”

 

 

 
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
单从尽父亲的责任来看,白造还是比较负责的,虽然是幼儿园老师的架势~

 

白造:不能吓到猫猫~

亚当:味道不错,下次继续

萨斯利尔:到我了吗?……阿蒙,来,我们谈谈

阿蒙:~~~~(>_<)~~~~

“造”:时机已到!

克莱恩:……这是要和我讨论哲学的节奏?

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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